己的衣服,看样子并没有意识到。 段沧周伸手抓起她的手,说的直白,“手,不觉得冷吗?” “哦哦。”容笛恍然大悟的感慨了一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用一根通红的手指,去戳一戳另一根通红的手指,用非常客观的语气说,“都冻红了,应该是冷的吧,但是我感觉不到冷。” 就好像那个不是她自己的手指头一样。 他顿时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在她面前。 他在这边儿反省自己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