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的眸，看着她垂在身侧的手指，细细嫩嫩，不由又说了一句：“换成是你，还是可以的。”

温悦就愣了一下，“什么可以？”

她怔然睐向他，看到他眼睛里别有意味的笑，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他话里的意味，当时红了脸，“臭不要脸！”

顾遇弯起唇角，为什么挨了骂，心里还是美美的？

他驱动轮椅离开的时候，眼睛里有清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