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忍着反胃感，一路回了家。

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睡衣，又把那件脏了的衣服泡进水盆里，倒了很多洗衣液，她实在是厌恶这酒味。

衣服洗完，晾在阳台上，温悦给沈郁书发了个消息，“跟踪失败。”

沈郁书发了个摸头的表情过来，“姓顾的鬼得很，怕是早就看见你了，这事儿怕还得好好合计合计。”

他看见她了吗？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