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 凶坛落下。 沉的如同灌满水的缸,落地时地面反馈回来震动。 陈清焰满身大汗,胸膛剧烈起伏,喘的像一头水牛。 山顶光秃秃,没有任何杂草、树木,自山脚下隔断的红色符咒,眼下出现的是一片字迹细小,却几乎布满整块山头的黑色符咒,仅有一处空白的地方,而现在,这块空地,此时已被凶坛填上。 他低头凝视着在凶坛放下后,立刻如同树根般缠绕上去的符咒,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