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

江芷兰下了车,素衣素服神情萎靡地向别墅大厅走去。

公公病重,连续一个多月,她衣不解带,侍候于病床前。直到三天前老人突然病逝,她都没有睡过一个整觉。此刻身子像是得了一场大病,已经虚弱不堪。

见她仿佛要摔倒,佣人李妈赶紧过来扶她,“太太您回来了。”

江芷兰疲惫地抬头,声音低而无力,“云飞和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