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所指了不得的东西是什么,银面?”凤天歌起身掠过北冥渊,行至独孤瑾面前时眸色无波,“你该庆幸本小姐屋里没有银面,如果有,必定是你藏的。” “你……你胡说!”独孤瑾厌恶瞪向凤天歌那张丑脸,目光含着戾气。 “胡说?大齐皇城哪个不知我凤天歌是谁?母弃父不喜!整个镇南侯府以我为耻!十八年,我胆怯活着,卑微的向你们所有人低头,我终日在普宁寺焚香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