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之恩,他对父亲誓死效忠解释不通吗?”穆宸看似反驳,实则曾在心底搭建起来的堡垒,却渐渐松动。 “换种思维方式,袁珪既然不是楚人,他是哪里人?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或许刚好就是平州人……”见穆宸欲反驳,容祁紧接着往下说,“能被你写在纸上的人都有问题,我们自然要放大他们身上的嫌疑,才能甄别出谁最有动机。” “袁珪若想害我,并不一定非要等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