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没有迈步,直等叶芷惜走下拱桥方才稍稍向前施礼,“臣妾给太子妃请安。” 身后墨画见主子这般,亦跟着俯身,十分的恭敬。 叶芷惜没有停下来,甚至没看独孤柔一眼,径直离开。 采薇亦如是。 直至叶芷惜主仆二人走远,独孤柔这才缓慢起身,墨画急忙过去搀扶,“娘娘,苦了您。” “何来的苦?”独孤柔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