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平摇头,“下毒之人亦无解。” “裴卿那个混蛋!如果不是他骗我……如果不是早发现……” “此毒中即无解,与早晚无关。”屈平不忍凤天歌难过,可该说的话他又不得不说,“以曹姝症状看,她当只有半个月时光,这半个月她几乎要承受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 “先生可否告知,此毒谁人可配?”凤天歌暗咬皓齿,额头青筋几欲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