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祁被言奚笙放出来的时候,已过酉时。 午时回来的,他连晚饭都没能陪上他家歌儿。 但好像,他家歌儿似乎也不怎么需要他陪。 看着屋顶上坐着的两个人,容祁心情很不爽,一种愁云惨雾攀上眉间的忧伤感充斥满怀。 “你说古若尘咋能那么闲呢?都在上面坐一个时辰了!” 某世子正感慨时,某狐突然从墙角一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