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琼浆玉液。 凤天歌亦未落在下风,抬手间一壶美酒尽入肺腑。 那个人活着,她忽然觉得不再孤单。 “凤大姑娘好酒量!”容祁畅快开口,青葱玉指抿过唇角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任意所至,潇洒风流。 “容世子也不差。”凤天歌随手提起身边酒壶,“再来!” “好!”容祁兴致大起,爽快打开瓶塞,“今朝有酒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