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奚笙已经认出屈平,他已经准备至少二十几个借口证明此屈平非彼屈平。 然尔,言奚笙竟然没有问。 非但没问,还走了。 走时唇角勾起一抹笑,似笑非笑。 直至目送言奚笙的身影离开延禧殿,凤天歌方才开口,“他什么意思?” 容祁摇头,“以往每次他这么笑的时候,我都会倒大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