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室,床榻上。 言奚笙刚睁开眼睛,额头正昏昏沉沉胀的难受,还没看清眼前男子是谁便觉手里多了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呢? 言奚笙忍着头痛盯了盯,国书。 还是盖有大齐玉玺的国书…… ‘嘶—’ 眼见言奚笙当着自己面把国书给撕了,古云奕只觉脑海里呼啸狂奔而来一万头草泥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