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算?”凤天歌突然看向容祁,目光中情不自禁流露出来的愤怒跟失望难以形容。 总之被那双眼睛盯上之后,容祁只觉背脊发寒,全身汗毛就跟分分钟要飞出去一样,整个人都不好了。 “世子不会明白我对这种人的恨……” 凤天歌收回视线,落在信笺上,“挫骨扬灰,亦是轻了。” 容祁噎喉,“如果是善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