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萧文俊的笑,段恒心底发寒。 即便相识数年,他至今分不清眼前这位南越新晋的太子殿下何时真笑,何时又是不屑冷嘲。 “如果只是不经打,翟栋认罪无可厚非,可他硬把凤炎脱下水就蹊跷了。” “可能他想减轻罪名?”段恒猜测道。 萧文俊轻揉着腰间的沧水玉,眼底的光渐渐闪动异彩,“翟栋是你们的人,他在事情败露之后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