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足够一人卧榻的软铺,中间还有一个矮桌。 桌上有糕点,茶正沸。 萧文俊仿若初见,温文尔雅,除了脸色依旧过于苍白,半点看不到鬼坡林时几欲成魔的癫狂跟疯状。 骨瓷茶杯被一只冰肌玉骨的手指端到面前,容祁双手接过,“多谢。” “容兄瞒的真好,纵文俊亦没看透半分。”萧文俊抽回手,自嘲笑道。 容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