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日下来,变数太多。 凤天歌终是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延禧殿。 院中,容祁身着白衣独自坐在梨树下,月光如练,落在他脸上仿佛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 蓦的,凤天歌视线有些模糊。 眼前的容祁仿佛与月光融在一起,成了她心里一束,永远抹煞不掉的白月光。 “歌儿?”容祁看到凤天歌时起身,边走边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