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庚府,而庚博远唯一能为眼前女子做的,就是此生不娶。 曲终,人至。 赛金花盈盈浅步走到桌边,庚博远当下伸手提壶斟好茶,起身端到赛金花面前,“辛苦了。” “这首玉楼春大人没听腻吧?”赛金花接过茶杯,笑问。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这首玉楼春每听一次都是我的福气。”庚博远坐回来时瞄到桌边方盒,“对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