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歌的目光一直没有从闻少卿身上移开,只是余光,便叫凤炎感受到了那股刺骨寒意,犹如极地冰川般让人冷的全身打颤。 凤炎噎喉,自取其辱。 房门再次闭阖,闻少卿终是面向凤天歌,“纵你绝情,在少卿心里你仍是唯一。” “我会杀你。”凤天歌狠狠攥着碎瓷,任由掌心鲜血蜿蜒落地。 闻少卿惨淡抿唇,“在你心里,我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