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柴怡挥手,赵嬷嬷赶忙退出房间。 房子里清冷寂寞,唯有铃铛声不时响起。 柴怡的视线不禁落向手中铃铛,往事如泉。 儿时的记忆已经模糊,她连父母长什么样子都有些记不得了。 是呵,那个狠心把她卖到烟柳之地的畜牲,到底长什么样来着? 她唯一记得的,就是自己的哥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