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寒凉,皇宫左右两侧的千步廊显得极为萧瑟。 除了悬在临时衙邸的灯笼在风中摇曳欲熄,巷子里连片落叶都没有。 流刃冷冷看着站在对面,身着绛紫色长袍的男子,声音寒戾,“你如何能有扶桑隐世皇族的令牌?” “你果然是扶桑隐世皇族的,隐皇子。”容祁把玩着手里银色令牌,似笑非笑。 流刃以黑布罩面,唯有那双眼,寒目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