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顺便将给车夫的五百两银子掏回来。 拿胭脂跟丁丁说的话,她在杀人这件事上,可能有慧根。 “事关皇子,是你说的?”顾北川直视胭脂,白眉微动。 “是奴家说的。” 面对昔日她曾当作敌人看待的顾北川,胭脂早就忘了母亲的仇,她只记得容祁的背叛。 “哪一位皇子?” “佟兮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