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志在必得,去时两手空空。 皇宫禁地,柴怡未敢久留,纵身离开。 回到柴府后本就绝望透顶的柴怡刚好看到自家兄长在后院靠近南墙的长廊里借酒消愁。 她闪身回到自己房间,换下夜行衣后推门走向后院。 月色昏暗,长廊里那抹身影早已不是儿时模样,可在柴怡眼里,自己的兄长没变过。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