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胭脂无声坐在铜镜前,听着佟无澜所谓的焦虑,神情冷漠。 这段时间她从世子府眼线那里得知许多容祁与凤天歌婚后那些事儿,洞房三天,夜夜春宵,他们越是这样,胭脂就越恨。 越恨,心就越狠。 见胭脂不语,佟无澜走过去,皱眉,“你就不怕本王暴露了?” “滴血验亲都暴露不了,你怕什么。”胭脂敛去眼底阴寒,起身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