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庚博远在决定放弃为自己申辩,放弃利用赛金花走出天牢之前有过顾虑,有过迟疑。 那么在这句话说出口之后,他就只剩下心安释然,甚至欣喜。 他在这一刻终于明白,过往他那种压抑到就要窒息的情绪,只是因为那些决定,并不出自本心。 他知道,不管是韩章一案,还是利用寒市胭脂坊窃取秘密,就只能让赛金花在这个局里越陷越深,可他还是那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