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讨厌容祁?为什么要帮他!” 面对胭脂的无可救药,言奚笙终究叹息,“你既知本相讨厌容祁,便知这并不是本相在帮他,而是圣旨如此。” “不可能……没有道理……这没有道理啊!” “父子情深,需要什么道理?”言奚笙重重拉开胭脂扯在自己衣服上的手,“相识一场,本相劝你善良。” 这一次,言奚笙没有任何留恋,大步走向弯月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