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不安,时常安慰。 这会儿子时已过,容祁见凤天歌突然从床榻上坐起来,便也跟着起来。 “歌儿?” 凤天歌闻声回头,“我吵到你了?” “没有,我本来也不困。”容祁纵疲惫,却依旧露出笑脸。 凤天歌还以微微一笑,而后起身走下床榻,容祁自是跟过来,“在担心孟帝师?” “也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