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当时的画面一遍遍在脑海中闪过,那根燃烧的木头就在想想的头顶过去,就差那么一点儿。 她知道自己不能继续再胡思乱想,可是她控制不住,只有在萧霁跟前才好一些。 “现在是什么情况?” 萧霁面色说不上好看:“从同乐馆得到的消息,各地都已经发生暴乱,虽然被武力镇压,可情况不容乐观。”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