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自己的一生依托在男人身上,她没有宋正午那样远大的抱负,没想过要推翻一个朝堂的政策,可作为旁观者眼看着她的失败,却猛然发现她们其实都是一样的。 她教过的那些学生如今都成家了,只有沈清雅走了出来,其他人都在家相夫教子,成了丈夫的附属品,等着“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再来压榨下一任的小媳妇。 她和宋正午想象中的美好和最后的结果相差甚远,那些姑娘们没有谁能帮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