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女孩,我也不好多说什么,默默的将纸条撕得粉碎后,又将这个空瓶子扔回了海里。 “齐飞哥,其实你也没必要撕了它吧?万一是真的呢?”李茜怪纠结的感叹道。 对此,我只是笑着看了她和其他人一眼。 “现在你们还害怕不?”“呃,倒是没那么担心了,或许那个写纸条的家伙纯粹是在恶作剧呢?咱们有什么好怕的嘛!” “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