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押到了我的帐篷里,由我和几个队长亲自审问和处置。 “呵呵,你服不服?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我坐在一张虎皮大椅上,冷冷的盯着跪伏在地的赛多。“别杀我!” 这个披头散发的流寇哪来还有之前那股狠劲,此时在我们面前瑟瑟发抖,就快尿裤子了。 他一个劲的爬到我脚下,但又被两个战士死死按住,拼命哀嚎起来:“齐首领,我可以做你的一条狗,任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