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开始耐不住性子,暴躁起来,攻击也越来越没有章法,很是不耐烦,渐渐的漏洞百出。我看准时机,朝着他的手腕一抓一拐,他的手脱臼了,斧头从掌心脱落。 我仍旧是不放手,一个回身,将长矛刺进了他最柔软的腹部。 “啊——” 努比斯疼得哇哇直叫,我又挥起长矛,连刺了几下,每一次都刺中要害,最后两次直接刺瞎了他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