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拇指摸索了一圈碗沿,喝了一口姜茶,吐了口热气,“多谢老丈了,这饭钱……” “切莫这么说,切莫这么说,这遭罪的世道,咱们这些蚁民,那都是自个人儿。” 戚笼咧嘴,白花花的牙齿舔的十分干净,“那就多谢老丈了。” “真是一个让人有好感的年轻人。” 村老摇头晃脑,老烟杆子‘叭叭’吸着,房东侧两块木板忽然被推开,两个持硬弩的后生翻了出来。 其中一个寸头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