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的账房中,白三娘一边看着账簿,一边饶有兴致听着冒辟江的汇报。 “哦?最后那薛将军说了什么?” “薛将军什么也没说,只是挥了挥手,将几人赶了出去。” “事后他怎么说?” “他说,师恩难偿,见有人辱恩师所铸之器,心气难平,自是骄狂了些,”冒辟江两条煞眉微微皱起,显然很不满意,只是此人是夫人内定的‘自家人’,他也不敢越俎代庖,毕竟其主李伏威在起势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