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丝气息,历经三百年,终于开花结果,形成了另一种扭曲的‘燃灯佛念’。 “喂,老和尚,我爹让我来的,他让我打死你,你有什么意见没有?” 尸僧转过头,看向薛白,二人不算熟悉,但也不算陌生,毕竟都是五大阀中小一辈的佼佼者。 当然,尸僧的名头是高于薛白的。 尸僧沉默了会儿,缓缓道:“那就多谢那位戚施主,赠与贫僧这份机缘了。” 尸僧自然明白,倘如来这里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