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仍觉挂心的,便是他那日的狂妄之举,无礼至极。 对李氏女的诸多冒犯,只能作罢了,他如今也不可能再寻她私下见面了,随她如何做想,皆是他该当的。 崔重晏那里,当日自己对他,确实有所折辱。裴世瑜不愿因己之过错,引他对那李氏女有任何的误会。 若是如此,他便真的罪该万死。 正是怀着如此一个念头,裴世瑜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