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按住自己的胸口,盼儿怀里就跟揣了只兔子似的,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两手捂住发烫的脸颊,盼儿快步走,几步回了自己屋,将房门给掩上,这才轻轻用掌心隔着衣裳揉了揉发麻的胸口。 即使盼儿傻了十几年,根本不通人事,但也知道这么做有些羞耻,她轻轻咬着嘴唇,等到缓过了劲儿后就坐在了圆凳上,脑海中浮现出褚良的一张脸,身子都轻轻颤抖着。 这男人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