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偏偏他对这种女人动了念。 常年握着长枪的手,掌心的糙茧磨了又长长了又磨,变得十分坚硬,与小女人柔软滑嫩好似凝脂的皮肉完全是两个极端,如同粗粝的砂纸抹在刚剥了壳儿的鸡子上似的,每碰一下,盼儿的身子就要微微颤抖一下,整个人好像被浸入水中,昏昏沉沉的并不清醒。 恍惚间盼儿听到男人开口了:“我带你回京,当我的妾室,虽没有名分,但我定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