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其余人也都觉胸口烦闷,如遭锤击。 吹笛人却轻松地一拂衣袖,哈哈大笑道:“独孤兄,你的功夫没什么大长进,乐律之学倒是又精进了许多么。”听此人的声音似乎还是个青年人,却称年迈苍苍的独孤问为“兄”,直是令人匪夷所思,他以手抚笛,道:“我看诸位不喜悲戚的曲子,不如我就改个欢快些的曲子吧。” 说着也不等众人回答,自顾自又吹奏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