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上呢?” 独孤湘道:“朔哥,此刻已经无他法可想了,与其坐以待毙,何妨一试?” 江朔心道不错,且他想二人只怕活不过这一时三刻了,也不忍拂逆独孤湘的意思,于是努力扬起头,往那只正在海中凫水的孤鸥学了一声鸟鸣。 那海鸥闻声一侧脑袋,却只见到水中、船上都是人,哪里有它的同类? 那鸥鸟正疑惑间,江朔又鸣叫一声,这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