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毕思琛瞪大了眼睛道:“没想到这尉迟胜居然如此狠毒。” 王滔却比毕思琛仔细得多,他上前检视尉迟曜身上的鞭痕,只见新伤叠着旧伤,王滔是节镇行官,对于各类伤痕见得多了,伤口结疤后会先鼓起来再慢慢平复,颜色亦会由深变浅,因此从伤疤的外观便能判断出尉迟曜身上的鞭痕绝非作伪,最旧的伤痕不下十年,推算起来正是尉迟胜初践国祚之时。 王滔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