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不记得我了?” 他目色仍旧冷淡:“本官的记性没那么好。” 她的眸子一黯,耷拉下脑袋,彻底放弃了抵抗和挣扎。 他重新闭上眼睛,直到下车时,才回过头对她道:“倒是有件事,本官刚刚记起来,几日前有一个叫徐世钦的翰林官,只挨了八板子,就一命呜呼。你确定想挨这二十板子?” 宋然自然不想吃那二十板子。板子这东西,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