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步,便见她轻微地动了动,将身上的袍子紧了紧,便接着睡去。 本欲将她拎起来,可是走到她身边时又改了主意,伸手解开自己的外袍,往她身上丢去。 宋然在一个惊悸中坐起,一时不知身处何方。缓了片刻,缓回神来。因睡在椅子上,浑身的骨头都在疼,揉了半天才适应过来。察觉到身下好似压着什么,垂目一看,竟是一件蟒袍。 那衣服她见过,是沈寒溪的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