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别真的弄死了,大人留着他还有用。” 自从沈寒溪派人将宋然送回家,只要她出门,便有两名锦衣郎如影随形地跟在身后。 眼不见心不烦,她选择闭门不出。 一边给丝瓜浇水,一边问钟伯:“承武王近日如何,军费的事有进展吗?” “那户部度支部的徐泌是个通透的人,他自然明白,若是能为承武王办成此事,日后便有了一个大靠山,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