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然见他半边脸肿着,像是刚刚同什么人打了一架,蹙眉问他:“你的脸怎么了?” 他脸皮薄,忙偏过头去,回避她的目光,小声道:“没什么,不小心跌了一跤。” 宋然也不追问,道:“哑巴,你去钟伯房里取跌打药来,给杭大抹一抹。这人怕是冲我来的,钟伯留下看家吧,我随你们过去。” 她猜得不错,那寻衅滋事者不是别人,正是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