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了点墨:“什么香膏?” 她对于打扮之事一向不怎么在心,都是让点墨打理。这些时日一直忙着读书,从藏书阁读到忍冬院,连温廷见了都要嚼几句酸话夸赞她。什么香膏?她怎么不知道? “小姐这几日用的香膏,确实是从夫人那里拿来的。”点墨顿了顿,“一般人,买不到。” 南枝明白了。 她娘除了武功之外,一手易容修妆的本事也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