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禧夫妇执手哭诉,彼此安慰。另一边的温越回院后,却打发走了奉礼和其他随从,孤身一人进了潺园。 往日他一人在京,又满心沉浸在汲汲营营里,倒是不曾留意这府中一草一木。 只是今日之后,他实在是疲惫不堪,还难得生出一丝茫然之感来。为绍永帝,也为他自己。 祖母病重那几年,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宜王这个亲爹懦弱无能,又对嫡子感情平平,害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