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去领罚。” 景明院里,奉善难得卸去了所有笑意,眉眼收敛,老老实实,跪得笔挺。 温越却看也不看他一眼,继续摆着独山玉棋盘上的黑白棋子。 “主子!”奉善睁圆了眼睛。 所谓“领罚”,并非是简简单单的打板子,扣工钱,而是他们五部暗卫里,对于做错事之人特有的“罚”。他自从跟了主子正式领了差事,从来没有真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