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他,仿佛在说:疼死我啦,你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那只刚刚被她勾着玩的手掌盖到了她的头顶上,安抚似地揉了揉,又自然地滑下来,牵住了她的手。对视的一瞬间,南枝的耳朵不由自主爬上了红潮。 二人正走出杨府,却见一个年轻儿郎默然地立在了太子府的车架旁,身如孤松,面似霜月。 “……”温越的笑意停在了唇角。 “临,临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