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王已经是储君了,只要他们家安安分分,自然一片坦途。温祐一个稚子,夏氏一个靠皇恩才得了爵位的半路新贵,哪里值得别人冒这么大的风险去构陷。杨相根本看不上宜王,又怎么会和宜王府勾结? “半个月前,我问过你,你是不是瞒着我做了什么。”姚九思的笑容冷了下来,“现在,我问最后一次,你做了吗?” 他的声音像是一柄钢刀薄刃,淬在了腊月的寒冰里。